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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3月26日,一代文化大师林语堂的心脏停止后又跳动,然后又停止,如此反复9次,这位82岁的文化大师才终于离开人世。在临终前,他最遗憾的有三件事:一是到死也没能再见到他一生的挚爱陈锦端,二是没能亲自翻译其获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的小说《京华烟云》,三是没能再回到他魂牵梦萦的故乡——漳州府平和县。陈锦端何许人也?为何能让一代大师至死仍念念不忘?她与大师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情感瓜葛?到底是爱情重要还是婚姻重要?笔者对这一令人津津乐道的问题一直想探个究竟,在位于平和坂仔的林语堂故居与一同前往的朋友们进行过多次探讨,每次,大家都谈的唾沫横飞、眉飞色舞,每次,都相持不下、没有定论,各有各的理解,各有各的观点。因为,并不是所有的男欢女爱都可以称之为爱情。我想,讨论这个话题之前,首先必须要澄清二个概念的区别与含义:爱恋与爱情。爱恋,可以是纯精神的,绝对完美的,红楼梦称之为"意淫",柏拉图则称之为"精神恋爱";而爱情,则需要物质加精神,是有条件的,是可变迁的,还是可对比的。爱恋可以发生在任何男女之间,不论年龄、不论文凭、不论外表、不论任何附加条件,甚至同性间也可以产生这种情愫;而爱情则需要更多,包括各种客观条件,包括外表包括性,最后还需要通过共同的现实生活来实现,婚姻是其最高的体现形式。每一对恋爱中的男女,在享受甜蜜与幸福之余,其实心里最困惑的和最没底的,往往是“TA到底爱不爱我?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真爱?”。即便是婚后多年的夫妻,心底也仍难免有这样的疑问,只是不说而已。依此理论推断,林语堂与陈锦端之间,其实未必有真正的爱情。很可能只是停留在爱恋阶段而已。换句话说,他们之间并无真爱,不仅没有达到白头偕老、相濡以沫的程度,更没达到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的地步。真正爱一个人,是会情不自禁的。他爱锦端,其实只是出于男性爱美之心而已,更多的是爱她的容貌。曾经有人说过:女人就象一本书,如果这本书的封面不漂亮,那么它的内容再好,也没有人翻。大概,也许,就是那么回事吧!与陈锦端恋爱时的林语堂   依我看,以林语堂温和敦厚习惯于隐忍屈服的性格,是不可能有真正的爱情的。

因为真正的爱情需要抗争,需要克服万难,需要坚贞不渝,要有点任性有点坏,不经历风霜,怎么见彩虹?

林语堂基本不具备这些品性,不具备这种战斗的精神和坚定的立场,他那时还是个“乖孩子”,也不“好斗”。

陈锦端与他相恋之时,他俩均是男未婚女未嫁,除了父母反对之外,并无别的不可抗力的因素阻挡。

可困难刚出现,他立马放弃,甚至还令人不可思议的接受了陈锦端父亲介绍的邻家女孩。他俩的这种选择,让人困惑让人费解,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们之间,其实并无真爱,或爱的不够深。

  比照同时期的鲁迅,虽然与许广平相恋之时,已是有家室之人,但他敢于顶住种种压力,冲破樊笼,大胆接受了小他十七岁的女学生的追求,从北大转战厦大再到广州,追求他们的新生活。

后来,他们有了共同的孩子海婴,并一直相守到先生离开人世,他们的爱情最后也算是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厦大女生同学会赠别鲁迅诗中写的“羊城人喜来仙侣,鹭屿偏难系凤凰”和鲁迅留下“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名句,就是他们爱情结晶的见证。

后来,鲁迅在中国之所以有那么大名气与成就,靠的不仅仅是他自身的才气,更多的是许广平在他去世后,花费大量的心血帮他整理文稿、做宣传,包括供养他的母亲及原配朱安。

也许这,才能叫真正的爱情。

鲁迅、许广平与海婴   那么陈锦端其人究竟如何?他和林语堂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   陈锦端出身名门,是归侨名医陈天恩的长女。陈天恩是福建泉州人,共育有九子八女。次子陈希佐、三子陈希庆是林语堂在上海圣约翰大学的同窗好友,陈锦端则在与圣约翰大学仅一墙之隔的圣玛丽女子学校学美术。   林语堂第一次见陈锦端,就惊诧于她的艳丽,进而为之倾倒。

在林语堂心目中,她就是美的化身,就是他苦苦寻找的另一半。

陈锦端则倾心于他的博学多才,爱他的“英俊有名声”。她知道,林语堂念完大二,在结业典礼上,接连四次走到台上去领奖,并以演讲队队长身份接受演讲比赛获胜的奖杯,此事在圣约翰大学和圣玛丽女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很快地,林语堂和陈锦端双双坠入爱河,陶醉在卿卿我我之中,但他们都未曾顾及到双方家长的意向和两家社会经济地位的悬殊。陈天恩哪看的上一个穷牧师的孩子,他明确地告诉林语堂,他已为爱女定了亲!林语堂一时懵了,一言不发,只有暗自垂泪。   陈天恩知道,自己的一棒将给这位才子造成巨大的伤痛,便设法把自己的邻居、钱庄老板廖悦发的二小姐廖翠凤撮合给林语堂,以填补失去陈锦端后林语堂心中的空白,弥补自己心中的一点不安。   林语堂虽然答应了,但一直拖了很久,迟迟不肯和廖翠凤完婚。

在大婚后不久,还烧了婚书,并美其名曰婚书只有离婚时才用的着,平时用不着。

我认为,事实真相应该是:林语堂娶不到陈锦端,不如愿,又无奈、苦闷,进而不由自主产生冲动,为发泄内心极度不满赌气把婚书烧了,这是潜意识里内心冲突的大爆发。

试想,如果他娶的是陈锦端,他会把婚书烧掉吗?不仅不可能,我认为他甚至还可能将婚书当荣誉证书一样供着,并倍加珍惜。

  年,林语堂同廖翠凤完婚后,到美国、德国等国留学,归国后辗转在北京、厦门、武汉等几所大学和国民政府任职,并有了三个可爱的女儿,其后定居于上海。

同住在上海的陈锦端时不时还到林语堂家中看看他。

  之后抗日战争爆发,林语堂又远走他乡,带着妻女又辗转到美国、到南洋谋生,最后于年回台湾定居。海峡阻隔,咫尺天涯,但是,真情难忘,林语堂从未抹去他对陈锦端的思恋,不时的想念她。有时,他在笔耕之余,作画自娱,他画的女孩总是一个模样:留着长发,再用一个宽长的夹子夹在背后。

久而久之,女儿们发现了父亲的杰作中,画中人的发型从未改变,便不解地发问:“您为啥老是画这样的发型?”。

林语堂并不隐瞒他创作的原型,抚摸着画纸上的人像,说:“你锦端姨的头发是这样梳的!”

  陈锦端也一直未忘情于林语堂。

登门求亲者踏破了门槛,可她一次又一次把他人拒之门外,一直单身独居。

直至32岁时,才与厦门大学教授方锡畴结婚,长住风光如画的厦门岛。她终生未育,抱养了一男一女。

  故事讲完了。

现在,我们再来反观他们之间的这段爱情悲剧。如果不是因为有林语堂,世上今日估计无几人识"陈锦端"三字,如果当初林语堂娶了陈锦端,或许今日,连"林语堂"三字亦无几人知晓。

为什么这么说?

陈锦端其实也只是一样貌稍微出众的寻常女子而已,并且不怎么识货,又软弱不敢坚持。

按常理,不能走到最后的,至少称不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某些方面,定有它的不和谐处。

相反,林语堂的夫人廖翠凤则非常识货,不因林语堂穷而嫌弃他,颇有慧眼识珠发现“潜力股”的眼光,至少是真心喜欢林语堂的,甚至不顾林语堂怀着对陈锦端的一片痴心,这种爱,能说不是真爱吗?

  选择和什么样的女人共渡一生是男人生命中的一件大事。

因为她能影响甚至改变一个男人的命运。

其实,男人并不象女人想象的那么傻,孰优孰劣,谁更爱自己多一点,心里是非常明白的。虽说林语堂内心爱陈锦端会多一点,但最终选择和谁过一辈子,绝不是一时的冲动,心里定是做过无数的对比和衡量的。

  脆弱的爱情终究敌不过强大的现实,就好比林语堂自己所述:

“男人怎能为了爱情而牺牲对人生一切美好的追求呢?”

有时,选择人生伴侣就和下围棋一样,需要有大局观,需要计算局部与全局利益的平衡,该舍的就要舍,该弃子的就要弃子。

  说林语堂与陈锦端之间没有真正的爱情,估计大师要是在世的话,肯定是打死也不肯认帐的。

那么,他们俩之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呢?为什么会是这种结局?应该如何定义和认识?

  就他们本身而言,情投意合不可置疑。

他对锦端是真喜欢,但他也不想为此付出太多,去走一条放下男性尊严、艰辛和坎坷的道路。

况且门不当户不对,在过去那种婚姻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如果没有现代的理念和思想,没有抗争的精神,最后这种结局是不难理解的。

既算是现代,据科学的分析,门当户对的爱情婚后才会更加幸福。所以,他们的结局符合当时的国情、民情、传统,也符合现代多数人的思想。

现代心理学门当户对与爱情分数关系图   年,林语堂住在三女儿林相如在香港的家。

有一天,陈锦端的嫂子登门造访,寒喧之后,林语堂问起多年不通音讯的恋人的情况,当听说陈锦端住在厦门时,他那有些混浊的老眼忽地一亮,双手撑着轮椅的扶手想站起来,并高兴地一连声说:

“你告诉她,我要去看她!”

廖翠凤忍不住说:

“语堂!不要发疯,你不会走路,怎么还想去厦门?”

林语堂听罢,颓然躺倒在轮椅上,喟然长叹。

“我不免想到,在父亲心灵最深之处,没有人能碰到的地方,锦端永远占一个地位。”(《林语堂传》,林太乙著)

林语堂的次女林太乙的这些描述,让我不由想起金末元初著名学者元好问那首流传千古的《雁丘词》: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很适合作为给林语堂与他的挚爱最后的定论,不过后一句要改,

“直教人毕生难忘”,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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