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我退出了很多个群,有一个是我很重视的群,我也退出了,没办法,迫于无奈,因为群里有一个人,发生过多次矛盾和争议,我后来不理他了,可是他的谣言一个比一个多,关键是,结论先不下了,先看看过程和内容,留给各位朋友来评判吧。

五十多天前,我回到武汉写了三十篇日志的时候,这位曾经评价我,说我的位置好,有利于做一些可以炫耀的事情。我说你也可以过来,他就坚持说他过不来,进不了武汉。我就在坚守系列日志中又提到了一次说如何进入武汉的方式,外省志愿者是如何进来的,其实一部分考虑就是写给他看的。

刚刚查到了这一篇文字,当时没好意思点名:

武汉坚守第三十五天——波折与风险并存,躲藏与卑鄙共生

随后他有评价说我啰嗦,浪费时间。我只好在坚守系列日志中承认,我和他这样的人对话真的是浪费时间。

当时没有截屏,现在已经失去证据了。

后来不断地发一些所谓的诗篇,就是讲中国人如何如何没有道德,如何如何虚伪,如何如何残忍,如何如何不是人,中国人不该存在。

我很无语,不愿意看,每次他一发,我就先把他的文字删掉,免得影响心情。

可是最近的这一次,真得无法忍耐了,因为他发了下面的内容:

日本人听不懂,中国人没兴趣听,所以,中国人不关心真理!

这逻辑不知道是如何自洽的。

关键是大家在谈任何事情他都可以插入他想说的话,没有人理他,他还是不断的说,好像或者就是为了这样的胡扯。

于是,这次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做了下面的查询,得到了这样的信息:

上面这篇文章讲了具体的原因,经费问题,但是里面看上去有个问题,爱因斯坦第二次过来是因为上海庇护了很多犹太人,但是,二战是年结束的,所以,怀疑时间上有错误,因此,青润又开始进行了查证过程。

查证确认了上文中的错误,那就是第二次到上海是回程德国的过程中的途径,而不是因为上海人庇护了犹太人,因为二战还没有开始,纳粹对犹太人的罪行还没有暴露出来,所以,这篇文章中有了这么一个错误。

经过查证,爱因斯坦日记里面记录了一些信息,转载如下(以下文字为引用,如果感觉太长,可以直接看红色文字后的摘要说明,那个很短,另外,引文中写了中国大学的邀约还有一些信息,青润加了下划线):

引用自原文:年的11月13日,爱因斯坦在上海滩做了些什么?

除明确的中文引文外,对外国人文字引用均由笔者直接翻译自英文。

01

爱因斯坦第一次抵达上海

年11月13日上午约10点,爱因斯坦乘坐的“北野丸号”抵达上海汇山码头。欢迎人群中有德国驻沪总领事悌尔(FritzThiel)、瑞典驻中国公使(瑞典公使馆设在上海)、日本改造社代表稻垣守克夫妇(爱因斯坦夫妇访日期间的陪同)、同济医工学校内科学讲师斐司德(MaximilianPfister)和夫人(AnnaPfister-K02nigsberger)。采访爱因斯坦的记者中有14个来自日本[10]。艾辛格文中说,参加码头欢迎的有当地德国人代表,而不是犹太人代表。他将斐司德误写成德国领事,大概是忽略了爱因斯坦日记中的一个逗号。戴文和胡文中则说有犹太人代表。

……

这篇报道还提到:

“北京与金陵二大学已邀博士演讲”,以及“如有暇,或参观圣约翰与大烟厂”。

15日,时事新报刊登以“爱恩斯坦赴日演讲”为题的报道。笔者根据照片[2],将当时的报道全文抄录如下(此报所有标点均用顿号):

“德国相对论学说发明家恩爱坦斯(原文如此)博士、乘日本邮船会社之北野丸赴日演讲、于13日过沪、爱氏于二日前接无线电、以研究科学得奖诺贝尔奖金、甚为欢悦、至此间后、复由瑞典总领事正式通知、爱氏昨已赴日、需时七星期、然后赴京宁等处演讲、若有余闲、拟来沪演讲二三次、兹将其最近谈话等录下、

爱恩斯坦氏之谈话:爱氏到沪后、曾与人谈话、略谓、予第一次至东方、至为欣悦、并多惊奇之事、南方理想的气候与清洁之空气、灿烂之明星、均足供余受一不可消灭之印象、永难忘却、予在船上虽仅略为简单之试验、而予于相对论之信仰、已更为强固、问新近是否续有所发见、答以个人论,与科学研究上并未能有所增益,惟闻有英国科学家若干人,在澳洲西海岸试验,已经有显著之成绩、惟其真价值如何,尚不能臆断、因其图片等需送往伦敦以极其精细极准确之仪器量之也、荷兰科学家之赴圣诞岛者,以天气严寒,未有确实之成绩、此行予虽亦在被邀之列,顾以家内工作甚忙,故不能不于最后谢绝之、氏言在日演讲期满之后、大约将来华演讲、彼已接受北京大学及金陵大学之请、若有余闲、并拟在上海讲演二三次、其赴日后之第一次讲演在庆应大学、继赴东京帝国大学讲演、氏于十四日清晨、即乘北野丸赴神户、约七星期后复来此间云、”

02

爱因斯坦的诺贝尔奖通知

……

02

爱因斯坦第一次逗留上海

这一次,爱因斯坦夫妇在上海逗留了一天半。13日上午下船接受记者采访后,去“一品香”餐馆(位于现西藏中路-福州路北[8])用午餐,5点去斐司德家,然后去“小世界”剧场(位于现福佑路-城隍庙后[8])听昆曲,还游览了城隍庙、豫园、南京路等地。

笔者注意到,爱因斯坦在这之后,坐车回到斐司德家,与当地的德国人召开茶话会,接着以希尔施(W.Hirsch)拉比为首的犹太人代表团向爱因斯坦夫妇表达当地犹太人的问候,并邀请他们在下月返回上海时出席犹太人的招待会[10,8]。

然后与稻桓夫妇驱车去画家王一亭家“梓园”参加欢迎晚宴。宾主留下一张珍贵的合影,后来由王一亭赠爱因斯坦夫妇。笔者根据爱因斯坦日记中一句不完整的话,判断照片是在晚宴开始前所摄。

王一亭也是日资公司经理,在日本大地震后捐款,获天皇奖励了这座日式住宅。园中有百年古梓,由吴昌硕题名[8]。他在日本占领上海后拒绝出任伪职。

爱因斯坦夫妇等人在王一亭家中(LeoBaeckInstitute收藏)。

除了爱因斯坦夫妇,出席王一亭宴会的还有:上海大学校长于右任以及该校教师、曾留学欧洲的原北大教授张乃燕(字君谋,张静江之侄,后任浙江教育会长、中央大学校长、驻比利时公使等职,41岁始隐居上海,出席宴会与北大无关)、与主人王一亭有亲的浙江法政学校教务长兼持志大学教授应时、夫人章肃或者张淑(持志大学法文教授)和女儿应慧德、大公报的曹谷冰和张季鸾、斐司德夫妇、稻垣夫妇、大阪每日新闻社的村田。

于右任致辞[7,2]:

“鄙人今日得与日本改造社欢宴博士,谨敢代表中国青年,略述钦仰之意。博士实为现代人类之夸耀,不仅在科学界有伟大之贡献与发明。中国青年崇仰学术,故极崇仰博士。今所抱憾者,时间匆促,不能多尽东道之谊,尤不能多闻博士伟论。惟愿博士在日讲学既毕,重为我国青年赐诲。”

爱因斯坦答辞[7,1]:

“今日得观多数中国名画,极为愉快,尤佩服者是王一亭君个人作品。推之中国青年,敢信将来对于科学界,定有伟大贡献,此次匆遽东行,异日归来,极愿为中国青年所见。”

张乃燕又以德语致辞[4]。席间应慧德以德、法、英三种语言与爱因斯坦夫妇交谈,并朗诵德文诗篇[1,10],应夫人用德语招呼客人[10]。爱因斯坦日记中夸奖菜肴丰盛。但有报道称他曾评价菜肴油脂太多,恐不易消化[8]。

九点半,爱因斯坦夫妇随稻桓夫妇去一个日本俱乐部,参加约一百名年轻日本人参加的日本校友会接待会,气氛非正式,欢迎辞和答谢辞由稻桓翻译。回船后,有个英国工程师拜访[10]。

次日上午,爱因斯坦夫妇参观了一个村庄和一所庙宇。笔者根据爱因斯坦日记中的描述判断,这是龙华寺。爱因斯坦夫妇下午3点离开上海。

为了了解爱因斯坦这些活动的细节和感受,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看看他的日记。

04

爱因斯坦第一次途径上海时的日记

对于这次在上海的逗留,爱因斯坦在11月14日日记里的描写比较诙谐,而且包含不少以前人所不知的细节,全文如下(施郁译)[10]:

今天(施郁注:11月14日)早饭后,坐小汽车去一个有趣的庙,里面有很多庭院和一个华丽的中国塔(施郁认为是龙华寺),目前用作兵营。旁边,一个非常好玩的村子,全是中国人,有狭窄小路和向前开窗的小房子,到处是小店和作坊。与当地人互相端详,比在市区更厉害。小孩既好奇又害怕。全程都是愉快的印象,除了污物和臭味;我将来会经常愉快地想起。我们仔细看了庙。附近的人似乎对它的美没有兴趣。建筑和内部装饰(佛像和其他塑像比真人尺寸大)奇怪地共同形成伟大的艺术整体印象。在巴洛克式的深奥迷信塑像之间进行崇高的佛学思考。

下午,三点离开。”

爱因斯坦认为王一亭像霍尔丹。确实像!爱因斯坦观察力惊人!

05

爱因斯坦在日本

……

06

爱因斯坦第二次逗留上海

年12月29日,爱因斯坦乘坐“榛名丸号”离开日本门司。年最后一天,31日11点,到达上海,天气非常好。欢迎人群中包括中国人、犹太人和日本人。爱因斯坦告诉记者:“惟既来上海,未赴我国内地观光,实为最大之遗憾。”[1]

爱因斯坦这次逗留是由犹太人主导的。爱因斯坦第一次逗留上海时,有小道消息说,上海的德国人因为反犹而抵制爱因斯坦,所以德国总领事悌尔曾试图安排爱因斯坦第二次来上海时,去同济大学演讲,但是没有收到爱因斯坦回音。后来上海德国人联合会收到爱因斯坦夫人的明信片,谢绝回程时参加招待会。悌尔听说爱因斯坦准备给犹太人讲相对论后,决定忽略爱因斯坦第二次途经上海[10]。因此笔者推测,德国领事没有像有些文章中所说的去迎接爱因斯坦。

两位犹太人,工程师德容(DeJong)和“暴发户”加登(Gaton),到码头来接爱因斯坦夫妇。爱因斯坦夫妇先入住在礼查(Astor)饭店(今浦江饭店)房间[13],然后转到加登位于杜美路(现名东湖路)9号的宏伟住宅里(后改为杜美大戏院,现为东湖电影院[8])。晚上爱因斯坦参加了在加登家举行的除夕晚会。他在日记里却说他感到悲哀[10]。

1月1日下午,在加登家为爱因斯坦举行了上海犹太宗教公会(ShanghaiJewishCommunalAssociation)的招待会,上海犹太人名流大都出席。希尔比拉比和宗教公会主席大卫(D.M.David)致辞,希尔施拉比的夫人代表上海犹太妇女界,向爱因斯坦夫人赠送了精美的中国绣花披巾,爱因斯坦应邀致辞,主要是谈耶路撒冷的希伯来大学,认为它是必要的[8,10]。

下午3点[1]或傍晚[7]或晚间[8],爱因斯坦应邀参加了犹太青年协会(YoungMen’sHebrewAssociation)和探索社(QuestSociety)在福州路17号工部局礼堂主办的相对论讨论会(而非[1]所说的演讲)[8,10]。讨论会只对受邀者开放,参加者有三四百位西方人,四五位中国人[10]。探索社主席、土木工程师查特莱(HerbertChatley)在希尔比拉比和工部局工程师德琼(R.deJonge)的协助下主持了讨论会,他认为,在这个群众集会上无法详细讲解相对论,因而提议由听众提问,爱因斯坦回答。爱因斯坦用德文讲解,由德琼翻译成英文。

有人问爱因斯坦是否认为,迈克耳孙-莫雷实验已足够精确,可据以假定真空光速为一恒量。爱因斯坦提到了菲佐实验、光行差和麦克斯韦理论,认为据此必然作出上述假定。查特莱问最近澳洲日食期间的观测结果。爱因斯坦答,结果尚未公布,可能需数月之久,因为要在照相片上测出星体的百分之一毫米级的细微偏差,是一项非常困难的工作。工部局电气处的安东尼问,能否用木卫掩星现象证明相对论。爱氏答,不仅可以,而且有人正在计算,可能得出结果。对于各种问题,爱因斯坦都能立刻抓住要点,微笑着走向黑板说明或用口头阐释,回答简要而直截了当[8]。张君谋(乃燕)问爱因斯坦对洛奇(O.J.Lodge)心灵学的看法,爱因斯坦说这不足道,后来张遭到新闻报道的批评[2]。爱因斯坦在日记中将这些问题称作“愚蠢问题”。但是笔者觉得,除了张的问题,前面提到的问题还不错。晚上,爱因斯坦还去了一处中国流行的娱乐场所。

1月2日,爱因斯坦乘坐“榛名丸号”离开上海。

关于爱因斯坦对这次逗留的主观感受,我们来看看他的日记。

07

爱因斯坦再次经过上海时的日记

爱因斯坦再次经过上海时的日记全文如下(施郁译):

12月31日。在极棒的天气中到达上海。中午被德容(DeJong)(工程师)和加登(Gaton)(暴发户)接走。晚饭在暴发户家,但是钢琴很好。在这里度过除夕;我坐在一位不错的维也纳女士身边,不过很嘈杂,悲哀。

1月1日。在上海不愉快。这里的欧洲人都雇了很多中国人佣人,而且懒惰、自得、肤浅。在德容家吃午饭。他是一位友好的有国际视野的英国人。下午在加登家举行了招待会,很多犹太人和其他伤感的奋斗的资产阶级,惯例的拍手和演讲——恶心。然后在“探索社”讨论(愚蠢问题的滑稽戏)。晚上也去了中国流行的娱乐场所。如画的生活。中国人不加区分地接受所有场合的欧洲音乐(晚会、婚礼、葬礼),不管是丧礼进行曲还是华尔兹,只要里面有大量喇叭声。熙熙攘攘中,还有一个小庙。上午,短程的驱车来到市区环境;坟墩和棺材或者小棺材房充满了各种移不开的东西。中国人的脏、受折磨、迟钝、善良、镇定、温和以及——健康。所有人都一致地赞扬中国人,但是认为他们缺少商业头脑,最佳证据:虽然对于同一个职位,中国人的薪水低十倍,欧洲人仍然能竞争成功!”

1月2日。中午启航。阴天,有风。我享受没有文字的平静。

08

结束语

30年后,在美国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爱因斯坦看到两个年轻同事发表的论文,约他们来讨论。他们就是在爱因斯坦踏足上海四年后出生于此的李政道,和在他踏足上海的一个多月前出生于合肥的杨振宁。

爱因斯坦第二次途径上海时情绪低沉,不知道是否与他取消访华有关。年11月,爱因斯坦第一次途径上海时,说7星期后将来中国正式访问,应邀去北京大学、金陵大学演讲,如有时间,也将在上海演讲。这些邀请是怎么回事?为何后来没有实现?笔者将在下一篇文章中解析。

参考文献:

……

撰文

施郁(复旦大学物理学系教授)

以上文字很长,没有仔细读的朋友可以直接在这里看我的结论:

1、日本并没有说听不懂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这位苏小草侮辱东邻,当然,当时的日本政坛正在走向极端的军国主义的道路的前期,但是学术界还是学术界,学生还是学生,不能因为后面变成屠夫,就要提前毁灭他,这是不对的。

2、爱因斯坦不来中国讲学的原因是因为经费问题,而不是因为中国人不懂真理,不愿意学习,而国内多次邀请,后来因为二战没有再次成行,也是一种遗憾,但是,客观来说,不存在中国人不爱真理的问题——这位苏小草侮辱国人,言辞狠辣。

另外,查询到爱因斯坦当时为何如此介意出行的费用,在施郁教授的另外一篇文字中有了下面的介绍(引用原文是:爱因斯坦的:是科学不是狗血|施郁专栏):

爱因斯坦是否成行的关键因素,是爱因斯坦需要改善经济状况,希望利用报酬丰厚的访问机会赚点硬通货。当时德国通货膨胀非常严重。一战之前,1马克相当于24美分;年初,1马克相当于12美分;年初,1马克只能换2美分,可以买一个面包;年初,一个面包需要马克;年9月,一个面包要万马克,一公斤牛肉要万马克;而年年底时,一个面包需要10亿马克。当时爱因斯坦的税后年薪是马克。年12月,爱因斯坦在日本访问时,德国正处于超级通货膨胀之中。笔者查到,当时1美元相当于马克,1英镑相当于马克!爱因斯坦当时经济负担比较重,他对前妻和两个孩子还有经济责任。为了避免换成不断贬值的马克,他安排在国际上做学术访问的收入直接汇入他在海外的银行账号,或者汇给荷兰的埃伦费斯特(P.Ehrenfest),请他转给瑞士的前妻和孩子。年的诺贝尔奖美元也直接汇到瑞士和美国,按照之前的离婚协议,最后归前妻和孩子所有[2]。事实上,当时很多德国教授去海外改善收入,特别是去日本和美国。年在日本访问期间,爱因斯坦在东京遇到在德国找不到合适工作而在东京帝国大学任经济学教授的贝利纳(SigfridBerliner)教授;在名古屋,爱因斯坦偶遇生物化学家米凯利斯(L.Michaelis)。年在美国纽约,爱因斯坦又遇到已定居纽约的米凯利斯。年,爱因斯坦从英国回德国时,遇到从美国回德国的数学家布拉施克(W.Blaschke)。我们知道,布拉施克年访问了北平,陈省身听了他讲课。年,陈省身来到德国跟他读博士。

从这里可以看到,对应最开始图片中关于爱因斯坦坚持的费用问题,就找到了原因所在,不是中国的大学和中国人不关心真理,而是确实肉身需要成本,真得需要活着,即使是世界最著名科学家之一也曾经有过一些困顿,更不用说,还有后来的逃离德国的过程。

好了,到这里,关于爱因斯坦大神与中国之谜已经解释清楚了,也证明了这位苏小草蓄意制造了一个谣言,那我们来看看这个发布的谣言前后大家都在谈什么:

可以看到,撤回了一次,修改后重新发出来,前后没有人理他。

但是,作为一个曾经的科研人员,我实在不能容忍他这样侮辱中国的科研人员,不管是民国时期的还是当代的。但是,我也不能直接把他踢出去,这不合适,所以,我表示了态度,结果,这位苏小草却说这些他都知道,如何如何。知道还要杜撰谣言,那就真得是蓄意造谣了。然后他对我进行了辱骂,我最后一次行使了管理员的权力,踢了他出去,但是,这也算有点违规,我就自己也退出了这个群,我很重视得一个群,同时,我决定不再和苏小草共同存在于任何一个群,于是我又退出了至少七八个群,名字都不记得了。

还好,水木读书会和未名大学堂已经都没有他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是未明大学堂的上院人,却能在那个群里,于是,连那个群我也退出了。

具体的过程如下,不想看的朋友可以直接跳过去:

随后一个人说,为什么自黑中国的特别多。然后问我是否爱国?我再讨论爱因斯坦的事情的真假,扯到了爱国上,这有关系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问题并不友善。

然后这位苏小草指明说我很幼稚,素质差,没有什么前途。

这里表明一下态度:

1、有依据的黑,没问题,我不反对。

2、有道理的黑,我也没问题,也不反对。

3、我反对的只有一种:无脑的漫骂方式的黑,尤其是这种全面的抹黑,而且是不顾事实和依据,最后还要说自己都知道这些过程,然后自己进行解释,随后对我开始侮辱性用词。

下面还有最后一段:

苏小草,黑名单,永久:

备注信息是我在水木读书会当管理员期间,因为苏小草违反群规被警告时候留下的备注信息,不是临时添加的。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我此前写的武汉坚守日志一共八十一篇,再有兴趣的可以做一下里面数据的整理和分析工作,应该可以看到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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